第214章 往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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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不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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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笑而已，她对任何人都可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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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蘅于她而言，也只是一个曾经存在过自己生命里的普通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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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扬起唇角，露出一个疏离而淡漠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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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我彼此的人生都还很长，我们都该往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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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蘅看着她的笑，下意识的回以一个局促而僵硬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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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笑还未成形，桑余就回头去看李识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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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蘅在心底轻声呢喃，仿佛她还是当年那个会摸他头的阿余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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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你我分得体体面面的，你会不会，因此原谅我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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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余已经转身，她搀扶着李识衍，头也不回地向殿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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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卷起他们的衣袂，在祁蘅模糊的视线里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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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看……”祁蘅喃喃重复着这三个字，忽然低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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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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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命，早就断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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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余搀扶着李识衍，一步步穿过漫长的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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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遇到许多熟悉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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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云雀忍着眼泪，红着眼的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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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待她温和的容妃和齐嫔站在廊下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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