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把她还给朕

道皮肤肌肤的疼是什么感觉了，他很早便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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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改个名字……”他的声音潮湿阴冷，缓缓地说：“就可以抹去她骨子里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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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光是闭着眼，就能描摹出她身体上每一处的伤疤，在哪里，又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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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叫她沈星，但改变不了她胸膛里跳动的，还是那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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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永远都是我的桑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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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传来一声夜枭的啼叫，凄厉得像是亡魂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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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蘅说每一句话时，脸上都是一种近乎病态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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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识衍慢条斯理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捏着酒杯，缓缓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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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如今，到底能不能分得清，什么是过去，什么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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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识衍将酒杯轻轻搁在案几上，杯底与檀木相触，发出极轻的一声“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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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这杯酒，陛下饮下的，究竟是此刻的酒，还是三年前那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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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蘅的瞳孔微微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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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您都记得她身上的伤，我还以为，她在宫里被折磨的这些年，陛下都不知道她身上有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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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蘅的指尖无意识抽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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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想杀我？可以啊，但我不会以阿星相要挟，我比你，还怕她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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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蘅平静地看着他，心里却早就被碎刀子绞成了碎片，他连呼吸都使不上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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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可笑，他竟在这一刻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杀不了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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