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不会再回头

急忙拍着她的后背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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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提起曾经，柳凤凤比自己还难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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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真正经历过的人，已经麻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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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现在找我，我想，只有一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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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凤凤红着眼睛看她，还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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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是想利用我敲打识衍——毕竟冯崇案牵扯太广，他需要李识衍替他查个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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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余的记忆里，那个人做什么都是有目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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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绝不可能是因为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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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余已经拿他当成一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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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过去了，就不会再回头去想他是否是真心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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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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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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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蘅站在书铺中央，直到她们的马车消失，手中仍握着那本桑余看过的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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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子里静悄悄的，连烛火都仿佛凝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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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蘅垂眸，看着书测，随手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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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片大片的字里，两行诗跃入祁蘅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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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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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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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在指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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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蘅低笑了一声，有些自嘲，压下心中那种难以言明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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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连。”他开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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