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不会再回头

吸一口凉气，“他不会是良心发现，后悔让你离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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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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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余斩钉截铁地打断，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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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他曾经是怎么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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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帘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桑余的声音混在风里，一字一句都像淬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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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暗卫，我扶持主子登帝是应该的，那时我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无怨无悔。可我不明白，他明明以一个皇子的身份命令我，我也会鞠躬尽瘁。可他偏偏，一次次的对我对我许诺，一次次的许给我未来，是为了让我心甘情愿的去卖命？包括将我送给别的皇子，忍受整个宫中的冷嘲热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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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晚宁诬陷我宫中的小太监时，他连查都不查就命人险些打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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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边的丫鬟阿箬，也成了他拿捏我的工具，最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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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验明我的正身，让有人都在看我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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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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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余想起对她而言，最可怕的事情，目光中流露出恐惧：“他给我灌了整整三个月的失魂药，把我变得痴傻，最后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如果不是师父，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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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凤，你觉得这样的人，会良心发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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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凤凤眼睛早已是通红，气的全身发抖，她不敢相信，桑余曾经发生过这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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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她身上总是有那么多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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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凤凤的眼泪“唰”地流下来，一把抱住桑余：“别说了……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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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余被她的怀抱撞得一晃，微微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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