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她还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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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抱着她痛哭说“别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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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她喃喃道，声音细如蚊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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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至少，是有一丝真情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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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有背叛过他，那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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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可怜。”贺昭仪掩唇轻笑，“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还傻傻地以为自己是皇上心尖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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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把甩开桑余的手，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一个手上沾满鲜血的暗卫，怎么配与我们这些世家贵女平起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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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刀子般剜进桑余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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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她喃喃道，“他说过……他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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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过什么？说过只爱她一人？说过要立她为后？还是说过要和她生儿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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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来，那些话竟一句都不曾明确说过。全是她的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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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说，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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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是什么样的一生一世，他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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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丢在这个地方，也是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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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林嬷嬷慌忙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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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昭仪总算满意，笑着问：“怎么？说到痛处了？”她整理了一下衣裙，“本宫今日来就是要告诉你，认清自己的位置。一个废人，就该有废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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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余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贺明兰。”她直呼贺昭仪的名字，声音冰冷，“你知道我为什么能活到现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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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昭仪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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