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顶楼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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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想起方雅的油画，画里校长的手正推在王老师的胸口，和她刚才攻击王老师的位置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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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咳着咳着，从嘴里吐出半截粉笔，粉笔上沾着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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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放过我……”老头的眼睛瞪得很大，里面布满了血丝，“她把我的学生都变成了傀儡，让他们永远困在学校里，还让我看着……让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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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指向那张毕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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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那三个空位置，本来是留给他们三个的……他们发现了我的秘密，王老师就把他们杀了，做成标本，泡在福尔马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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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柠栀的目光落在照片上空着的位置，破妄视野里，那三个位置上隐约有模糊的人影，正慢慢变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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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林薇薇、陈橙和李娜，他们的脸上都带着惊恐的表情，眼睛死死地盯着照片外的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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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雅呢？”苏柠栀问，“她也是因为发现了秘密才被灭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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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的身体突然开始抽搐，皮肤像纸一样皱起来，露出下面青黑色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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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好孩子……可惜太聪明了……她画了那幅画，还想寄给教育局……我只能……只能让王老师处理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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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身体慢慢蜷缩起来，最后变成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像块烧焦的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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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脚边的那个公文包，突然自己弹开了，里面掉出一沓文件，还有个小小的录音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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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柠栀捡起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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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像是在楼梯口，接着是王老师的声音，带着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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