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顶楼的真相

块纱布，纱布上渗着暗红色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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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脚边放着个黑色的公文包，和油画上校长拿的那个一模一样，包上的校徽闪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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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校长？”苏柠栀问，破妄视野里，老头的身上缠着无数根黑色的线，线的另一端都连在那张毕业照上，“你才是最终失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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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笑了，笑声嘶哑得像破旧的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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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以为我跑了，其实我一直在这里。王老师把我的眼睛挖了，让我永远看着这张毕业照，看着她是怎么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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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抓住苏柠栀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的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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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钥匙对不对？三把钥匙，能打开那个柜子，里面有她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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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柠栀看向那个旧柜子，柜子上了三把锁，锁的样式和铜钥匙正好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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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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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老头的呼吸变得急促，“我贪污的证据，还有……王老师死亡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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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柠栀盯着他的眼睛，破妄视野里，老头的右眼里没有瞳孔，只有一团黑色的雾气，雾气里映出个模糊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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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老师，她正举着粉笔，往老头的眼睛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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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撒谎。”苏柠栀猛地抽回手，美工刀抵住他的脖子，“王老师是你推下去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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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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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是她自己摔下去的……她发现了我的秘密，想告诉教育局，我只是拉了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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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了一把？”苏柠栀冷笑，“拉到她滚下楼梯，摔断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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