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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魂草在衣兜里发烫,像是在呼应照片上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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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看向二楼,那里传来女人的哼歌声,甜腻腻的,却让人头皮发麻。
“第二夜……新娘?”她把照片塞进背包,军刀在手心转了个圈,“看来这庄园里的秘密,比我想的还多。”
皮夹克瘫在地上喘气,金丝眼镜抱着晕过去的旗袍女人发抖,没人敢说话。
只有水晶灯还在忽明忽暗,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一个个等待被献祭的祭品。
而二楼的哼歌声,越来越近了。\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