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摊牌

你有种！翅膀硬了！我告诉你，你不打掉孩子滚回来，以后就别认我这个爹！你死外头也别想进白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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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表姨妈…她！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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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开始也不愿要你，是你妈舔着脸求来的！这世上就没一个人稀罕你！你得意啥？真当自己读几句书就是女状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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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被粗暴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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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念之浑身脱力，手机“啪嗒”摔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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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格死死抱着她，那些剜心刺骨的话他听得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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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牙关咬得咯咯响，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烟灰缸上，皮开肉绽，血珠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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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他祖宗！你妈的！操！”他低吼，胸膛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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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弯腰捡起白念之摔坏的手机，攥紧，“念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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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捧起她惨白的脸，逼她涣散的目光聚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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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之！那狗屁家，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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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往后，老子在哪儿，哪儿就是你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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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动你一指头，我跟他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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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念之看着他染血的手，看着他赤红坚定的眼。轻触他流血的手背，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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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不记得我了？小念之？”生格追问，“你看我的眼睛，你再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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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念之突然像遭电击一般哭了出来，“我说怎么这么熟悉，我说怎么第一眼见到你，就发疯似的喜欢，原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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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小念之，‘好再来’面馆，你喂我喝汤，我说过要带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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