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之娇巧的鼻子上密密麻麻的汗渍正往外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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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我听着呢。?”生格追问,身体也越靠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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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念之的心发紧、发酸、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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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属于北方七月夜的凉意怎么也跋涉不上来,她眼里将燃未燃的火种倒是翻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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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惹眼的红发湿漉漉的耷拉在额前,此时白念之不再是平日跋扈不羁的问题少女,清秀的面庞倒像学生时代坐第一排,力争上游的尖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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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纯情的眼眸在烟雾中泛起迷人的泪光,左耳三颗耳钉却在高调的宣誓着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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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誓着可以胡来的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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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白念之明明像是在完成某种坚贞的交付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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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格有点看不懂眼前的女孩,他歪着头问:“你在想什么呢?白念之,我有在听你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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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我愿意!”白念之坚定的说,抬眼一颗泪痣,看得生格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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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颗泪痣将生格的记忆拉回到1995年,寒冬,乌鲁木齐小镇的“好再来”面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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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像饿狼的嚎叫,卷着雪粒子来来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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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灶膛的余热驱散着刺骨的冷,空气里弥漫着廉价面粉和羊油汤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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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的小女孩,穿着袖口磨出毛边的碎花小袄,正踮着脚,努力把桌上客人吃剩的馍馍渣子扫进小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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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在灶台后揉着冻僵的手叹气:“这鬼天气,生意越发难做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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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砰”一声闷响,夹杂着积雪滑落的声音,从店门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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