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碰撞的脆响和临死前的惨叫。雪地上,很快染上了一片片刺目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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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行通在京城收到消息时,正坐在暖炉边喝着参汤。手下汇报说,萧琰被乱刀砍死,尸体被扔进了雪沟,已经被狼啃得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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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好。”魏行通放下汤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把那个猎户也找出来,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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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知道,猎户早已带着那封信,消失在了茫茫雪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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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一封血书送到了代宗帝的御案前。新即位的代宗帝看完信,龙颜大怒,当即下令彻查魏行通及其党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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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行通被抓时,正在东厂的库房里清点搜刮来的财宝。当锦衣卫破门而入时,他手里还拿着一串硕大的东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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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敢抓我?”魏行通色厉内荏地喊道,“我是东厂督主,是圣上亲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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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的锦衣卫千户冷笑一声:“圣上有旨,魏行通构陷忠良,滥杀无辜,罪大恶极,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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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里阴暗潮湿,魏行通穿着囚服,蜷缩在角落里。他想起了义父魏忠贤,想起了萧琰临死前的眼神,想起了那些被他害死的无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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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他常常被噩梦惊醒,梦见萧琰浑身是血地站在他面前,质问他为何要如此狠毒。他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萧琰的脸在眼前扭曲、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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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宗元年春,魏行通被判处凌迟之刑。行刑那天,刑场周围挤满了百姓,扔过来的烂菜叶和石头像雨点一样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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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刀割下去时,魏行通发出了凄厉的惨叫。他看着自己身上的肉被一片片割下来,鲜血淋漓,忽然想起了萧琰在流放路上咳出的血,想起了那个小村庄里被染红的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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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我错了……”他在剧痛中喃喃自语,眼泪混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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