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本,我替他收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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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宗在灵武的临时宫殿里接见了魏忠贤。这位肃宗李成全面容憔悴,眼中却有与年龄不符的锐利:“你就是那个东厂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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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魏忠贤,参见陛下。”他将一个锦盒呈上,里面是安奉山与朝中官员往来的全部密信。肃宗翻看时,手指因愤怒而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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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在灵武重设衙署,规模比长安时小了许多,却更加隐秘。魏忠贤亲自训练番役,教他们如何在战乱中传递消息,如何从难民中识别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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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子仪大军出征前,魏忠贤深夜拜访。他将一幅标注着叛军布防的地图铺在桌上:“郭将军,叛军内部并非铁板一块,史思明与安奉山素有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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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看着眼前这个宦官,突然抱拳:“厂公若为武将,必是栋梁。”魏忠贤笑了,眼角的皱纹里盛着月光:“我只是陛下的耳目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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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复长安的那天,魏忠贤站在通化门的城楼上。他看着唐军入城,百姓们箪食壶浆,突然想起开元年间的某个春日,他还只是个倒夜香的小太监,那时的长安,花比现在更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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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元年的重阳节,魏忠贤随肃宗返回长安。东厂的新衙署比旧宅更加宏伟,门前的石狮子嘴里含着能转动的铜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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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清洗朝中的“安奉山余党”。那些曾在玄宗朝依附权贵的官员,一个个被东厂的番役带走。刑部尚书试图干涉,却被魏忠贤拿出他当年写给安奉山的祝寿诗——那是从洛阳废墟里找到的,字迹已模糊不清,却足以定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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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宗对魏忠贤愈发信任,甚至让他参与军政要务。每次议事,东厂总管的座位都设在宰相之下,六部之上。那些须发斑白的大臣们,看着这个比自己年轻许多的宦官,眼神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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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御史弹劾魏忠贤专权,第二日便被发现死在自家书房,桌上放着一杯毒酒和“谢罪书”。从此,朝堂上再无人敢直言东厂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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