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
薛晨诚惶诚恐地回道:“昨日宗门大比,我们兄妹三个一直在杂役房,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那天所有杂役弟子都可以为我们作证。”
梵苍把手中的空药碗放到桌上,默默补了一句:“管事也可以为我们作证。”
秦姝眉间紧蹙,声音虚弱道:“我这身体……咳咳……哪里去不了。”
昨天拿了薛晨两颗豆的杂役弟子,站在门外围观。
他听到兄妹几人的话,站了出来:“我可以作证,他们三个昨天一直没有离开杂役房。”
此话一出,围观的其他人也纷纷出声。
“我也可以作证,因为他们三个实在是太能偷懒了。”
“就是,没见过他们这么懒的人,悠哉悠哉的坐著,跟个大爷似的。”
“我当时还以为他们是管事,长得这么出眾,还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原来跟我们一样是杂役弟子……”
“……”秦姝。
“……”薛晨。
“……”梵苍。
合著他们偷懒,被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几名內门弟子看秦姝三人的目光,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他们现在倒是有点相信,这兄妹三人是为了妹妹,来梵音宫温养身体的。
秦姝见来势汹汹的几人,眼底的怀疑褪去,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为首的弟子满脸可惜地盯著秦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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