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惨白,咳得摇摇欲坠,捂在嘴边的手被鲜血渗透。
“妹妹!”
薛晨大惊失色,连滚带爬地衝上去。
梵苍也担忧地看著秦姝,哽咽道:“妹妹,你快把药喝了吧。”
“咳咳!咳咳咳——!”秦姝染血的手攥著衣襟,呼吸急促,瑟瑟发抖,仿若溺水之人,无所依靠。
过了许久,秦姝咳了好多的鲜血。
“哥,我好累,好想睡……”
声音虚弱,透著沙哑,像是刚出生的猫崽子。
梵苍不顾谢澜之之前的警告,把人虚虚揽入怀中。
他红著眼眶,神情悲慟:“先把药喝了再睡好不好?”
梵苍这副情真意切的模样,谁敢说他在做戏。
蹲在秦姝身前的薛晨,在身后几名弟子看不到的角度,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梵苍这狗东西,分明是在趁机占便宜。
柔弱不堪的秦姝,脸皮子一抽,无法適应梵苍的陌生怀抱。
她压下眼底的抗拒,稍稍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好——”
低不可闻的颤音,清楚传进眾人的耳中。
秦姝伸出肤色几近透明的手,颤颤巍巍地接过药碗,如同喝毒药一样,小口小口地喝下汤药。
一名內门弟子不耐烦地问:“你们昨天在做什么?可有去什么不该去的地方?有没有人给你们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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