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的嘴唇捂住,桎梏住他的挣扎,但掌心很快就被人弄湿了。
窦长宵眨了下眼,注入完剩下的信息素,结束标记,抽开了身。
宁烛立刻把自己缩了起来,两只手都压在脸颊下,屈起膝盖,像只乌龟似的盘在那里。
窦长宵看了看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湿哒哒的手心,接着,又转头去看宁烛。
宁烛一动不动地蜷在那里。他似乎认为自己在被标记的时候分泌唾液是件很难堪的事。
这人某些时候的自尊心很强。窦长宵想。
也很容易害羞。虽然他嘴花花的时候说的话总是特别直白。但那个视频里,被喝醉的自己抱了一下,脸就红了起来。
不用亲。窦长宵注视着面前那只背对着他的乌龟,这么告诫自己。
不用亲,不用亲。
他盯着掌心的水光看了半天,微微屈了下膝,忍了一阵,才抽出纸巾擦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