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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亲的不是嘴唇,他由窦长宵去了。
窦长宵扣着椅背的那只手放了下来,环住宁烛的腰,手臂向自己收拢,把两人身体之间的所有缝隙都消除了。
他启开唇,犬齿抵在宁烛薄薄的皮肤上。宁烛细软的发丝蹭着他的鼻梁,有一小缕翘起来的甚至扫到了他的睫毛。果然很痒。
他用舌尖舔了舔那块皮肤。
宁烛神志不清但忍无可忍地说:“嗯……你打针前,还给我消毒呢。真贴心。”
犬齿下一刻刺穿皮肤,深入腺体。
宁烛嗓子里发出一声猫似的叫声,总算没了那么多屁话。
窦长宵闻见宁烛的信息素,不再是那种一点一点的、不解渴的浓度。他耳后的皮肤也跟着热起来,叫嚣着标记眼前的人。
他把人抱得更紧,感受着宁烛在自己怀里微微发颤,开始缓慢地注入信息素。
书上说,ea在被标记的时候,身体为了缓解被标记的痛感,会同时产生等量甚至更多的快感。
怀里的人颤抖得更加剧烈。
窦长宵目不转睛地盯着宁烛通红的耳朵,好像这么盯着,视线就能绕到另一侧去窥探宁烛此刻脸上的表情。
好想看。
宁烛动了动,奋力地把手抬了起来,张嘴咬住。
窦长宵没让,他拨开了宁烛那只手,听见对方发出有些像哭的声音。细细碎碎的,并不大。
他听了一会儿,宁烛挣扎了下,想从他的怀里离开。
窦长宵只好用手把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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