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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也尊重你的决定。”
钟霁顿了顿,试图打感情牌,选择攻心为上,从另一个角度和陆鹤南讲道理:“可是这样一直瞒着梁眷,对她来说会不会不公平?她明明有权利知道这一切的。”
陆鹤南没回答钟霁的问题,香烟从唇边夹开,他略抬了下唇角,以一种极其自嘲的口吻,与钟霁复述今天发生的一切。
钟霁猛地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向酒店套房客厅,从文件袋里抓出几张白纸,用速记的方式,将陆鹤南的话一字不落地写在纸上。
此时此刻,隔着一通电话,两个人的身份关系已从好友,转换为医患。
“重逢这么久,今天是梁眷第一次主动跟我提起那个孩子,你还记得吗?我和她原有个孩子。”陆鹤南是最合格的故事叙述人,为了避免钟霁遗忘,他甚至还贴心地提醒了一遍。
“我记得。”钟霁点点头,笔下不停。
陆鹤南从谢斯珏母子那里得到真相的第二天,两个人也曾有过这样一通电话。电话里陆鹤南说了很多,他那时的逻辑很混乱,时间线也有些错位,几乎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直至电话挂断,钟霁对着密密麻麻的记录,从这其中剥丝抽茧,才慢慢推敲出一个比较完整的真相。
指尖的那支烟已经燃尽,陆鹤南拿着烟盒,本想再续上一支,耳边却冷不丁突然响起梁眷那句俏皮的——“吸烟有害身体健康”。
他无声地笑了笑,垂眼盯着手中的烟看了几秒,最后还是冷淡地移开目光,将已经被他把玩到烟芯松散的香烟塞回到烟盒里。
“提到那个孩子,她一开始强颜欢笑,眼泪蓄在眼眶里忍了又忍,最后哭得很厉害,眼泪把我胸前的衣服都打湿了,冰冰凉凉的,冷进了我的心里。”
“我一直以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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