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紧闭的房门又是“砰”的一声响,门框也是肉眼可见的颤动了一下。
被陆鹤南步步紧逼到门边的梁眷,脱口而出的话软得不成样子:“陆鹤南,你干什么?”
其实刚刚撞击那一下并不疼,陆鹤南搭在她腰间和脑后的手,承担了所有力道。只是那双充斥着情绪,如山间雾霭的眼,看得梁眷掌心立时潮了。
“镜齐会听见的——”她注视着陆鹤南的眼睛,妄图拉回他的理智。可她语气弱弱的,没有一点震慑力。
陆鹤南失笑一声,只觉得梁眷好乖。
心间阴霾因为软玉在怀而弥散了一些,他放低声音,下意识便想逗梁眷:“她都已经走了,又怎么会听见。”
招架不住陆鹤南深沉视线的梁眷,垂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开始蛮不讲理:“你怎么就能确定她已经走了。”
“那我打开门看看。”陆鹤南扬起声音,倾身凑上去,四指搭在门把手上,作势就要打开房门。
驻足在门边,竖着耳朵听了半天墙角,只听得这一句的阮镜齐吓得一连后退好几步,她生怕自己再多停留一秒,就会等来与陆鹤南的四目相对。
万一两个人的衣服没穿好、又或者更严重一点,万一两个人已经……阮镜齐红着脸,哪有勇气再敢继续向下深想,手忙脚乱地背上包,一脸狼狈地跑开了。
要什么芝士奶油蛋糕啊?还是保命要紧!
“别!别开门!”
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梁眷来不及思考陆鹤南话语的真假,也没注意到他眼底的促狭,当下就把自己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
手掌一翻,陆鹤南将梁眷的手紧紧攥在手心里。
他俯下身,笑着打趣:“不怕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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