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听见了?”
“你不是说……”梁眷停顿住,看着陆鹤南越凑越近,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你不是说这里隔音很好吗?”
陆鹤南笑了笑,轻描淡写的口吻里流露出一股子轻描淡写。
“卧室的墙是专门为你改造过的,这里可没有。”
“什么?”梁眷信以为真,眸中沁着水意。
他骗她的。
光是在卧室里,又怎么够?她声音这么软,他又怎么舍得让别人听见。
手指被陆鹤南抵在门上或轻或重的摩挲,绵长的鼻息若有若无地拂过眉眼间的时候,梁眷几乎是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空气中安静了几秒,梁眷踮着脚尖,直至小腿发酸到险些站不住,也无事发生。
“你在等我吻你?”
“没有,怎么会?”低哑的笑声落在头顶,羞愤涌上心头,梁眷睁开眼,尴尬地将脸扭到一边。
“那你在等谁吻你?”陆鹤南眯起眼睛,倒打一耙。
他最近的问题怎么都这么奇怪?不像是五年前那种带着醋意的强势,更像是一种没底气的试探。
他在试探什么?又为什么会没底气?
还没等梁眷将思绪捋清楚,下一瞬,她的下巴被陆鹤南不由分说地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