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像是安慰。
陆鹤南的这一示弱带走了梁眷的全部注意力,她没空再去理会身后的荒唐事,抱着陆鹤南的腰就往外走。
到了卫生间门口,陆鹤南就推开了梁眷的胳膊,摇晃着撑在洗手池上,吐了一阵,就虚弱地沿着墙边坐下,垂着头把脸埋在胸前。
等在门口的梁眷见状,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直接就冲了进去。
好在这一层任时宁特别关照过,卫生间里除了他们,再无别人,也不会有人再进来。
梁眷用冷水打湿几张面巾纸,跪在陆鹤南身边,轻轻把他的脸从怀里捞出来,一手托住头,一手细细擦拭着。
明明惨白到几近透明的一张脸,却热的惊人。
好在陆鹤南虽是喝醉了,却也还算有意识,也比往常清醒的时候要乖。
虽然闭着眼,难受的连睫毛都在轻颤,但是仍能感受到外界的凉意,一张脸紧紧贴着梁眷柔嫩冰凉的手上不肯移开。
梁眷如此反复擦了四五遍,才稍稍把陆鹤南的体温降下来。
她又起身打湿了一张纸巾,手刚覆在陆鹤南的额头上,就被他牢牢攥住了手腕,止住了她要继续的动作。
陆鹤南缓缓睁开眼,温声道:“歇会吧,我没事。”
没事没事,梁眷已经数不清陆鹤南这一晚上说了多少遍没事。
心弦莫名一动,梁眷鼻头顿时酸了,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都这样了,还反过来安慰她算怎么回事?
“要不要喝点水?”想通了的梁眷心里更难受,她垂着头把水递到陆鹤南嘴边。
陆鹤南接过后喝了几口,努力调整呼吸,然后就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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