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才把错误的称呼咽下去:“伯父,伯母。”
秦曜的母亲是个眉目凌厉的妇人,笑起来却有种温柔包容的意味,她主动走过来,拉着宴明的手:“明宴一路过来辛苦了,咱们别杵在这里了,冷!”
“曜宝把马车从偏门那里赶进去,记得把明宴的行李给他搬到房间里。”秦夫人说,“你隔壁那间,知道吗?”
“知道知道!我自己家我还能不认识?”秦曜催促,“娘你快把小宴带进去,他手都冻冰了!”
秦夫人挑眉,作为母亲的直觉让她感觉到了一点不对———秦曜一向大大咧咧粗糙无比,什么时候对人这么上过心?
她转过头认真打量着被她拉着的人,黑发雪肤,眉目如画,一双沉静的眼睛看过来,像是寂寥雪山上的寒湖。
是个既漂亮又有气质的年轻孩子。
因为察觉到一些不同,秦夫人在吃饭的时候便多留意了几分,刻意留意便更察觉不对。
秦曜是个什么性格,作为他的娘亲,秦夫人简直再清楚不过,什么时候她家这个糙孩子也学会细心地照顾人了?
夹菜挑刺,时刻关心,眼睛恨不得粘在人身上不离开———便是新婚情正浓的小夫妻,也不见得能做到这个地步。
等晚上的家宴散了场,秦夫人把秦静月找来侧敲旁击,秦静月也是个有些大大咧咧的性格,完全没察觉到她娘的忧心忡忡,在秦夫人问起秦曜和军师的相处情况时,她忍不住不淑女地翻了个白眼:“他们俩一直这样!”
接着她和秦夫人撒娇式的抱怨他们俩躲在她的帐子里吃了她多少零嘴,秦曜又如何如何爱粘小军师。
秦夫人越听心越凉,在和秦静月聊完后,她微微闭了闭眼睛,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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