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的算盘响,巨额债务还得翻上好几番。
还债难啊。
他不知不觉地笑起来。
要是实在还不清......那就这辈子慢慢还呗。
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笑的有多开心,直到他停在一年前那个熟悉的位置———酒楼依然是那座酒楼,客似云来,名字依旧是那个名字,张扬肆意,可是门口的标识换了,从摇头摆尾的小鱼换成了不熟悉的印记。
他认识这个印记,这是鄞州文安王府的标识,凡是挂上这个标识的铺面,都隶属于文安王府的私产。
可金鲤的跃金楼怎么会是王府的私产?
心直直地往下沉,他迈进昔日无比熟悉的酒楼,依旧还是旧时装潢,可掌柜小二几乎都换了人,他拉着个有点眼熟的跑堂小二问曾经的东家,小二却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
他问不出来什么,于是撇下小二冲去另一条街上的浮光当,浮光当也未曾有什么大变化,只除了门口换作了文安王府的标识。
泊渊站在日光下,头晕目眩,他真的只在山谷里待了一年而不是十年,甚至更久?
他鬼使神差地想到了好友那不能示人的真实身份,直觉告诉他,这一切变化的背后,一定和好友的真身脱不了干系。
他在鄞州通过黑白两道弄了很多真真假假的消息,每一个都有鼻子有眼有理有据,可他一点也不信,直到他打听到了好友的坟茔。
那一刻,说是肝胆俱裂也不为过。
或许是他昏了头,怀抱着不切实际的希冀,他掀了坟,让心中那个不好的猜测成了真。
文安王。
文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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