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他就回来陪着好友慢慢地开当铺和酒楼,怀抱着这样雀跃又欣喜的期待,他却在骑马回去见师父的路上被早年间结了仇的人袭杀,他的仇人似乎拧成了一股绳,要将他杀死在这荒僻的山脚。
他仗着武功高强,平时行事也快意恩仇,袭杀他的人了解他,于是他中了埋伏便再难走脱,几乎要了他命的那一剑贯穿了他心口 ,也斩碎了那个精致的算盘,檀木金珠有的融在他血肉里,有的落在他的血泊中。
所幸他命不该绝,哪怕濒死也总算逃脱,吊着最后一口气回了山谷,师父说他伤得太重,心脉几乎都废了,只能用奇珍异药养着,重塑之后也不如初。
那一年生不如死,重塑的痛苦让他恨不得拿把刀将自己斩了痛快,每次他疼得恨不得放弃的时候,总感觉好友好像在他耳边说话,算盘拨弄哗啦有声,偶尔的梦境里,他梦到那灯火之下的静谧湖面,还有从湖中跃出、身披霞光的那尾小鱼。
他不能死,他答应过,他要回去陪人开当铺和酒楼,那尾小鱼武力平平,他不放心。
于是他咬着牙和着血熬过心脉重塑的痛苦 他知道,应该去鄞州找第一剑,他应该去完成他幼时就有的夙愿,可在时隔一年踏出山谷后,他一瞬间觉得和第一剑比试好像很重要,但又好像......没那么重要了。
他摸了摸心口,那把精致的小算盘早就随着那一场恶战而消失,但他有些想念那把算盘的主人。
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做了决定,先去儋州见一见那个让人操心的金鲤,然后再转道去鄞州和第一剑比试。
他驾着马,一边疾驰一边想,卖卖惨,说不定他还能再捞一把和原先一样的小算盘。
好友就是一尾心软的小鱼,也是一尾笨笨的小鱼,连在人间行走时的化名都叫金鲤。
他想了很多很多,甚至在刚入城门的时候还特意去买了好友爱吃的酥糕,这次回来比最初约定晚了九个多月,估计见面又要听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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