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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和摇了摇头: “乌漆嘛黑的,人又蒙着脸,瞧不清。教咱发觉了,一溜烟儿就扒墙爬了出去,瞧那动作快得像是专练过。”
陈雨顺紧着眉头: “你俩体健,如何都没把人给追上,村里丢了这样多东西,又还没秋收,这如何过。”
“范景会箭,咋得没将那贼娃给定住。”
康和听陈雨顺这话,心头有些不大痛快。
话里话外的意思,贼跑了倒是还埋怨起他们俩了。
他一个做乡长的,村里头起了事这大半晌了才来,反还怪人没把贼给扣住,他怎不自个儿去捉,这放箭过去弄死了人算谁的,算他陈雨顺的嚒。
康和心头不愉这人,但自也不会在这当上说这些气话出来。
教村里丢了东西的人家听了,反怪起他们的不是,便将职责反推回陈雨顺身上,他道:
“里正说的是,出了这事,我跟大景也是受了吓,没头苍蝇似的把人瞎追着。和该先来寻里正的,要有里正号召着大家伙儿,说不得能把那贼给制住。”
陈雨顺听得这话,看了康和一眼,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村户先哭丧着问陈雨顺,东西丢了该咋办。
康和没再理会人,待了须臾喊着范景回了。
回去家时,范爹跟陈氏都有些后怕,俩丫头也想着心悸,康和嘱咐了人关好门窗便是,村里闹得如此大的阵仗,料那贼人也不敢再回来。
回去屋,康和看范景蹬了鞋躺去床上,他上前握住人的手:“有没有吓着?”
范景摇了下头:“这有甚好怕的。”
“再者不是还有你在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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