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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肖一炷香的时间,村子里头便炸开了锅,几户人家拍着大腿嚷着丢了东西。
有人家灶上熏着腊肉的没了,有丢了新扯来还没来得及做衣裳的细布,还有甚么米面粮油的。
这贼娃当真是甚么都拿,又还机警,不偷那般惊叫的鸡鸭,只拿不出声响的。
陈三芳惊惶了一场:“料是看咱家的兔儿肥,又不似鸡鸭受惊那般叫唤得厉害,想给咱偷了去。”
人听得康和跟范景见了贼,来问他瞅着了是几人,闻听就看着一个,都觉不止这一个。
能偷恁多户人家,估摸是组了个贼队伍,没三四个人,如何偷得过几户的。
大伙儿都惊怕了一场,城里城外都常有贼窃,只乡野间多是过年和秋后才起贼,这时候各家里都有东西,贼才惦记。
谁曾想今年竟是在这平寒时节里也来偷。
人都道贼机灵了,晓得过年秋后家家都把东西看得紧,警惕也高,不易得手,这厢便在人松懈的时候来偷,得些甚也就算甚。
“可惜了俺才打地里掏起来的一筐子嫩姜咧,白日里洗得干干净净,晾干了预备着明儿拿去城里头卖。”
“这没心的贼娃,竟是连筐都没给俺留下!”
“方婶子,你丢的是姜,俺装在葫芦里的一葫青椒子都跟俺顺走了咧。”
村里的人又骂又哭的。
闹腾了好半晌,陈雨顺才赶着打人多的位置来,宽慰了一阵村里丢了东西的人家。
“可瞧见人模样了?”
陈雨顺听得康和跟范景看着了贼人,前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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