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俺切肉。”
大肚儿的郝师傅道:“也只那般赁着旁人铺子的杀猪匠才出尽百宝拉客,我这是用得自家铺子经营,可不肖还与人赁屋钱。”
“这卖肉便是卖肉,我又不是那般为着锅灶台子转的妇人夫郎,切不来肉。”
老妇听得这话,受了得罪,呸了一声,教郝屠子把钱退与她,往后也不上他家来买肉了。
郝屠子也傲气,说老妇每回挑三拣四的又抠搜,只买那二两半斤的肉,他早就懒得伺候了。
两人在铺子上吵了一架,气得老妇扭头就去了范家铺子上。
郝屠子大声嚷嚷道:“我就是这铺子不开了也不干与人切肉的事咧!不乐得来的往后都甭来了!”
对街上的米家猪肉铺听得声音,不由摇了摇头,哪有这般开门做生意的。
分明是酸前头那家生意好,转倒是赶起自家的客来了。
这日里,康和打着算盘算了算账,二月里头铺子上挣了八贯三百二十个钱。
三月一整月上挣了十四贯,四月里过半,账上已经有十贯钱了。
虽只毛利收入,刨却了铺子赁钱,人工,月里还是能有个八到十贯的进项。
自然,这是一整间铺子的收入,若是单干猪肉一样,还得少个两三贯钱。
家里头的蒻头豆腐,干货也都卖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