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怂样的;伏在马背上喘息了片刻,穆祺立刻又凝聚心气,奋力起身,他不能开口,只得向后招一招手;在后面等候许久的霍侍中打马上前,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巧精致、似乎叫什么“相机”的金属盒子,裹在毛皮里递了过来。
穆祺接过用体温捂热的相机,抖着手打开镜头盖,再抖着手调整焦距,按下快门;这样拍出来的照片肯定不能算好看,但狼居胥山这种地方追求的本来就不是风景而是气氛,更何况他还特意调整了角度将策马在后的霍去病——两个——都收入镜头,那就更加的完美了。
他兴高采烈地拍完照片,再抖着手将相机收入衣兜;按照常理他应该大声夸耀几句,但现在却实在没有办法在寒风中开口了。而霍侍中在后面默默旁观,心中也充满了无限的疑惑——毕竟在他看来,这座狼居胥山的高度远远称不上漠北最高峰;山上荒草遍地,更与“美丽”无关;穆某人突然在此长声吟咏,简直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之至。
不过,更不可理喻的还在后面。收好相机之后,穆祺拍马返回,以一种近乎迫不及待的语气,低声问出最关键的问题:
“都准备好了吗?”
霍侍中停了一停:“都准备好了。”
穆祺点一点头,得意洋洋的四面扫视,透过卷起的沙土打量匍匐在山脚的俘虏。因为要求提得怪提得急,汉军中根本没有准备,所以不得不在附近部落的俘虏中紧急筛选出了一批巫师,让他们制订仪式调整规格,再由汉军上层“斟酌损益”,搞出一套完整的祭天流程。
当然,无论再怎么斟酌损益、协调一致,这种由胡人临时整出来的仪式总是半土不土、古里古怪,洋溢着一股半吊子的草台班子的味道。所以霍侍中犹豫片刻,还是低声提醒:
“离匈奴的单于庭也就只有三五日的行程了。”
事实上,在数日前穆祺莫名其妙搞出要到狼居胥山祭天的提案时,霍侍中就曾委婉提醒过一次。在他看来,就算在敌寇的腹心搞祭祀确实很有压胜咒诅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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