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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的淤青还未全好,青禾不可置信地瞪着顾客州,低声道:“姑爷,夫人该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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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我不该是你丈夫?”他凑近了些,“怎么,江闻铃没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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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照影的手腕被攥得生疼,却没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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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这话,是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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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眼时,帕子角在红痕上碾出半圈白印,再抬眼时,碎发后的瞳仁冷得像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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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前又挪了半寸,声音压得低,刚好够他听清:“成平侯府的门槛再高,也高不过安平侯府的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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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帕子慢悠悠地擦着手腕,像在擦什么脏东西:“昨日闻铃弟弟用枪指着你时,我若不认你这个夫君,他那枪……怕是真要戳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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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客州的脸猛地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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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恨人提昨日枪尖抵喉的事,尤其是被温照影这样轻描淡写地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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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拿江闻铃压我!”他攥紧拳头,指节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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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敢压夫君。”温照影忽然笑了,指尖却在帕子下慢慢摩挲着腕间红痕,“只是听说‘成平侯新得先帝令牌,遇事可自行决断’,就看夫君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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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客州的喉结滚了滚,后槽牙咬得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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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温相最得圣上信任,这话要是真传出去,他的脸面就算彻底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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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样?”他的声音硬邦邦的,却泄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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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照影起身时,裙摆扫过他的靴边,语气淡淡,却带着挑衅:“不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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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桌边,拿起茶壶续水,茶水在杯中晃出细浪:“方才青禾说西街鱼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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