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在相府墙外,看见她对着刁难仆役的掌事冷脸,“月钱该发就发,别拿主子的规矩当克扣的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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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就觉得,这世上再没谁比她更清楚自己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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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他想说“只是怕你受委屈”,话到嘴边却成了,“娘刚睡着,我去灶房看看炖的莲子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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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照影没应声,转身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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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帘落下的瞬间,她听见身后传来枪杆拖地的轻响,混着帕子摩擦枪身的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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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里屋昏黄的烛火,忽然觉得,这侯府的长夜虽冷,却也不是全无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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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下,江闻铃用素帕细细擦着枪杆,他知道温照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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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不是需要依附谁的菟丝花,她是自己就能立住的兰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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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这样,他还是想站在她身后,像守护堤坝那样,替她挡住些不必要的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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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三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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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擦干净的枪靠在廊柱上,转身往灶房走,脚步比来时轻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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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今夜,她留下了。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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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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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照影给玉柔夫人喂完粥,又嘱侍女“每隔半个时辰递次温水”,这才将帕子叠好放进竹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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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起身,江闻铃突然从廊下转出来,拦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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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底还有红血丝,显然又没合眼:“我和你回去。他若刁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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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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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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