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血痕同步那晚,我学会藏他的伤
住了。“顾昭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刚换过药的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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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再说命贱的话。“苏筱筱吸了吸鼻子，“你的命...是八万人的命，也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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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里传来一声低笑，混着孩童背书的声音，像春风吹过干涸的河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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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雁门城墙头，阿勒泰正攥着望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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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顾昭带着伤巡城，看见百姓捧着“兵书“互相传看，看见小娃举着树枝当笔，在地上歪歪扭扭写“苏姑娘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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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夫长？“身后的斥候小声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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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勒泰放下望远镜，喉结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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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昨夜那片跪在地上的人潮，想起顾昭护着课本时，眼睛里烧得发红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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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营。“他转身时，箭囊撞在城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告诉阿木尔...雁门的百姓，不怕死。“阿勒泰的皮靴碾过碎石子，在匈奴主营的毡帐前停了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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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掀开帐帘时，他喉结动了动，混着铁锈味的风灌进嘴里——那是他咬破了腮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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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夫长今日格外磨蹭。“阿木尔正擦拭马刀，刀锋映出他冷硬的下颌线，“雁门的城墙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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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塌。“阿勒泰的手指无意识抠着箭囊的皮绳，“他们...顾昭带伤巡城，百姓把染血的课本当宝贝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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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娃在地上写'苏姑娘平安'，笔是树枝，墨是草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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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尔的刀尖“咔“地扎进案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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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来说他们有多坚韧的？“他扯下腰间的狼头挂饰，那是母亲咽气前塞进他手里的，“三年前汉兵屠我们的草场时，老弱妇孺跪在马前喊'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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