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血痕同步那晚,我学会藏他的伤

直到赵五郎挑帘进来，他才慌忙把药瓶塞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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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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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是...“赵五郎是营里的火头军，最是实心眼，见他肩膀渗血就要喊医官，却被顾昭按住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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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郎。“顾昭的声音比平时轻，“若百姓知我中箭，匈奴的谣言会说...神明不要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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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五郎的喉结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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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昨天跪在破庙里的百姓，想起那个抱着课本哭着说“神明救了我娃“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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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重点头，转身时把药瓶的事咽进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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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秀才却没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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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在桌前，把那半本染血的课本重新装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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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黄的纸页上还留着苏筱筱写的“春种一粒粟“，他翻到最后一页，提笔在封皮上写“顾氏兵书“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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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牛，过来。“他招招手，把蹲在门口的小娃拉到身边，“这是将军祖上传的打仗秘诀，写'苏姑娘平安'是...是练字的口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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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娃眨着眼睛，用缺了颗门牙的嘴念：“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将军，这秘诀能打跑匈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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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顾昭站在门口，阳光从他背后照进来，把他的影子投在“兵书“上，“等你们把这秘诀抄熟了，匈奴的马队...就不敢再踏过雁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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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画那边，苏筱筱贴着墙，听见孩童们脆脆的念书声穿透两千年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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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了摸掌心的血痕，发现疼痛不知何时轻了些，像被人轻轻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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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送的书，我用命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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