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他低喝一声,转身时箭囊撞在城砖上,发出清脆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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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匈奴斥候犹豫着:“百夫长,咱们好不容易——”“撤!”阿勒泰的声音冷得像刀,“这群疯子,不是能用箭射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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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爬上老院的屋檐时,苏筱筱终于撑不住滑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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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鼻血早止住了,可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只能贴着壁画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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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血痕不知何时淡了,却还留着温温的余温,像顾昭的体温透过两千年的光阴,轻轻熨着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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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她哑着嗓子问,指尖轻轻抚过墙上的常春藤,“我刚才……是不是哭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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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里传来一声低笑,带着浓重的鼻音:“不疼。但你哭的时候,我比箭还痛。”顾昭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得像是在她耳边,“别怕,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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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筱筱的眼泪又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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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是慌,是疼——她掌心突然泛起一道浅红的血痕,形状像极了顾昭左肩的箭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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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那道血痕,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说的“守护壁画就是守护家族”,原来所谓守护,从来不是单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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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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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筱筱迷迷糊糊要睡过去时,感觉壁画上有水滴轻轻落在她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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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借着月光看,那水渍竟蜿蜒成一道泪痕,从常春藤的纹路里渗出来,慢慢渗进她掌心的血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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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苏筱筱是被掌心的灼痛疼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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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掌心里那道淡红的血痕,分明昨晚擦过药,此刻却像被火烤着似的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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