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为妻。”
陈锐呆了呆,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的身影,虽清秀可人,但却还是个孩子啊!
十四岁都没满啊!
几乎就在同时,姚江北岸,一个身材矮小的少年郎走近了招募点。
“名字。”
“李兑。”
“哪儿人?”
“余姚县人。”
“你这身子骨……”护卫有些为难,“都是挖土挑担,怕你吃不消啊。”
少年郎苦笑两声,“听闻能吃得饱?”
“那是自然。”
“那请收留。”少年郎口齿清晰的说:“他人有十分力,或只使五六分力,而我虽只有五六分力,却肯使七八分力。”
“罢了,罢了。”护卫让人登记上名字,丟了两块饼子过去,“明日清晨在码头等著吧。”
少年郎再三谢过才转身出了棚子,站在码头处远远眺望县城。
虽然族人抢夺產业,虽然县人鄙夷痛恨,但少年郎並不恨他们,甚至都没有去恨让满县蒙羞的父亲。
少年郎啃了几口饼子,只要能活下来,他日未必没有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