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很多很多事,千头万绪,沈束很清楚陈锐如今没有这个心思,但想了想还是应下了。
此时的陈锐已经去了隔壁,向戚继光的母亲张氏行礼,之前从登州南下的戚家与姻亲都是住在定海卫所內的,此次一併迁居上岛。
“年后元敬来了两封信,诸事皆顺。”陈锐对著张氏倒是有话说,“韃靼未有袭扰山东,倭寇、流匪出没,元敬一边练兵一边出击,斩获颇丰。”
“那就好。”张氏已经七十多岁了,但依旧精神奕奕,“让元敬勿要担忧老身,此时正是建功立业之际。”
一併来拜会的楼楠开口说:“元敬颇有手段,半个月降服登州六卫,编练新军,可比我们这儿要强多了。”
“有你们这些袍泽弟兄相互扶持,方能长久。”张氏轻嘆了声。
很显然,张氏依旧担心儿子,登州现在还算不上飞地,但在將来必定是飞地,怎么可能不担忧呢。
“兄长和姐姐还好吗?”问话的是王家小妹,她父亲王栋也南下寧波,但哥哥王长和姐姐王氏都留在了登州。
“信里没有提及,不过应都还好。”楼楠主动解释道:“放心吧,现在登州还算不错。”
陪著老夫人聊了会儿,陈锐才和楼楠告辞,两人都没什么说话的兴致。
其实戚继光的现状算不上太好,虽然出任山东副总兵,辖登州六卫,编练新军都很顺利,但戚继光还是遇到了麻烦。
朝中上个月遣王忬以右副都御史巡抚山东。
去年陈锐、戚继光能够名声大振,一方面是因为鱼台大捷,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通州的那场大火。
一把火將通州粮仓焚毁大半,导致韃靼不得不分兵,也不得不放缓了南下追击的速度,从而使河南的明军能渡过黄河,在怀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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