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
宋旸谷眉毛挑起来高高地,“她认错儿了?说什么?”
“我没来得及进去,说昨夜哭了呢。”鱼承恩一脸欣慰,瞧瞧,这人都哭了。
他长这么大,可真的没哭过几回。
宋旸谷没想到哭了,心想哭什么,不过就挨罚,他罚的也不重,没挨打没上板子的,他做错事儿的时候,罚跪的时候都是轻的,有时候上板子打的都出血。
转而一想她梗着脖子那个样子,说不准就是心思窄,“你回头看看她去,教她好好歇着,别有的没得多想。”
“你放心,要么说三爷您心善呢,这点子事儿还惦记着她,多大的福气,要是我也得哭了。”
扶桑耷拉着个脸,看着鱼承恩拎着一个大盒子进来,“哎呦,三爷还惦记你呢,听说你昨儿夜里哭了半晚上,怕你心思窄想不开。”
又指了指桌子上的盒子,打开端给她看,“肉月饼,咱们二少爷晌午的时候见三少爷爱吃,特意给买回来的,三少爷吃着新鲜,只给你拿了一盒儿呢,教你好好养病。”
起身殷切地想看看吃的什么药,打开盖子一看,里面只有几根甘草,扶桑看他一眼,“炮制的药材贵,我这月底才领工钱。”
她这辈子算是知道药比人命贵了,那时候的磺胺,现在的驱寒清热的中药,她不配!
炎症都咳嗽往下走了,她也压着,她能抗!
鱼承恩看她这样怪可怜,屋子里炭火也零星,都是围房最外面一层,西北风就朝着这边来的,夏天热冬天冷的,“回头我那里有,可不能入了肺,不然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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