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是十个铜板儿,只她这个,里面是半两银。
车厢里面暖烘烘的,舒充和在她脚底下放个碳盒子,烧的红彤彤的,他外面冻的哈冷气儿赶车,他对路极熟悉,到的时候天还黑着。
“儿子,爸爸走了,你照顾好自己个儿,等着五月出师了,捎信儿我接你家里去。”
等人走了,扶桑还站在后门看,眼泪八叉的,心里许多不舍,家里舒服又热闹,外面总比不上家里的。
这会儿乌漆麻黑的,索性就哭几把眼泪,风吹得干疼的,便擦干净进去,哭什么,她还得奔着好日子去呢。
一转身,看见了黑乎乎的影儿,宋旸谷倒背手,也不怕冻着穿的极其单薄,老早他就站这里了,看她恋家的样儿,“哭唧唧的干什么?府里不好?”
扶桑吓得往后跳脚,听声儿是宋旸谷,捂着胸口气急败坏,“你老神出鬼没做什么?这个点儿乱溜达,也没有声响。”
宋旸谷扭头就走,稀的跟你解释,我来自然有事儿,他心情差的很,打开后门儿,门后灯光泄在脸上,有些青白。
宋眺谷偷着走了,他送行的,府里这会儿还热闹呢,扶桑见他不爱搭理人,便摸摸跟在后面儿。
心想府里有个三少爷,名叫不高兴!
恰逢鸡鸣,要准备拜年了,宋旸谷扭头看她在后面慢吞吞地,突然想起来,“你不是要给我拜年吗?”
还有节礼呢?家里去一趟儿回府的,都多多少少带点特产节礼回来,便看着那个小篮子,心想不在贵重。
扶桑这人机灵,看他眼神也想起来了,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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