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河边誓言
，"桑芮、许莹、周雯、林巧——那时候她们总形影不离，自称'四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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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宁盯着那张照片。四个年轻女孩站在河边，手挽着手，笑容灿烂。姑姑站在最右侧，穿着一条淡蓝色连衣裙，比桑宁记忆中任何时候都要明媚。而站在她旁边的女孩——应该就是许莹——有一双格外明亮的眼睛，嘴角有一颗小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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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莹后来怎么样了？"桑宁问道，"我在镇上没听过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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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教授的表情忽然变得复杂。他合上相册，声音压低："许莹在拍完这张照片的三个月后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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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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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失踪，但镇上的人都觉得她死了。"陈教授叹了口气，"有人在河边发现了她的鞋子，还有......"他顿了顿，"一块染血的刺绣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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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宁的指尖一颤。刺绣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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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四个当年感情很好，许莹出事后，其他三个人像变了个人似的。"陈教授摇摇头，"尤其是你姑姑。她本来是最活泼的那个，后来却变得沉默寡言，再后来就专心钻研刺绣，几乎足不出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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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莹的失踪......和姑姑有关系吗？"桑宁小心翼翼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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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教授深深看了她一眼。"为什么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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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宁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坦诚："姑姑死前留下了一幅绣品，上面绣着'她回来了'。我在想......这个'她'会不会是许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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