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绣架旁的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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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巧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我们正在整理桑老师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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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周雯缓步走进来，目光落在那个绣架上，"又在看这些'作品'啊。"她的语气带着微妙的嘲讽，"桑老师最后那段时间真是...高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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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宁注意到周雯的手指在触碰到绣架时微微发抖，指甲修剪得异常整齐，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与姑姑日记本上偶然留下的一个指甲印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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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雯，你和姑姑很熟？"桑宁试探性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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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雯微笑："小时候常来学刺绣，桑老师对我...很严格。"她的目光扫过工作室，"这里一点都没变，连味道都一样。"她深吸一口气，"线香、丝线和...恐惧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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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巧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我...我得走了。桑宁，记住我的话。"她匆匆离开，几乎是小跑着出了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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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雯看着林巧的背影，轻声道："她总是这样，知道得太多，却不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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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宁警觉地看着周雯："你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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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雯将菊花放在工作台上："我知道桑老师不是自杀。我知道那三个字——'她回来了'。"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菊花花瓣，"我还知道，下一个可能是林巧，或者白薇，或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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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宁的心跳加速："你在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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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在警告你。"周雯的笑容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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