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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界海!不是某个富庶的星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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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连神河文明都未曾真正征服的宇宙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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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永远无法逾越的死亡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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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莎…放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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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带上了一丝恳切,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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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还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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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他当年在你父亲霍夫曼公爵领时…没有抗命放走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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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都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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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父亲,霍夫曼公爵,他抗拒统一,拒绝华烨的最后通牒,执意死守,甚至做好了玉石俱焚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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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风…他当时是华烨麾下的军团长,奉的是正式的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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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整个天宫都在看着他!连华烨都在盯着他!等他犯错!而他身后是十万追随他、信任他的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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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在当时那种大一统战争的关键时刻、天宫集团内部权力斗争也异常敏感的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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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他有可能…有理由放弃他奋斗了几千年才得来的一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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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地位、兵权、名誉、还有那些誓死追随他的袍泽兄弟…甚至…当时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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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能会仅仅为了私情,去私自放走一个坚决抵抗、随时可能卷土重来的强大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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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熙的声音带着一种穿透历史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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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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