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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海是什么地方?那是连大时钟都无法推演其内部、无法确认是否连通另一个宇宙的终极混乱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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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卡尔失联了,没有回德诺,我们谁都联系不上他,这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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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时光神太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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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也失联了吗?消失的比卡尔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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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会如此笃定,卡尔就一定是去找“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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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熙的语气放缓了一些,带着深深的叹息,仿佛要刺破凯莎心中那层坚固的执念壁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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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莎…鹤风他已经成为你的执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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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怒海之战结束,他带着残部跳进界海那一刻起,你就从未真正放下过对他的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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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六千年了!他和他带走的那些人,可曾有过一丝一毫的消息泄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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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海吞噬一切,谁都无法逃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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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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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熙的声音带着一丝残酷的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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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已经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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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同那几百万人一起,在跳进界海后不久,就已经被混乱的时空乱流撕成了碎片,或者迷失在永恒的虚无中,早已化为了宇宙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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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熙看着凯莎瞬间绷紧的侧脸,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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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当年跳进界海时,姿态很自信,很决绝,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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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不代表他真的就能在界海深处建立起所谓的新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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