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李信诧异抬头,看向曾菲敏,“嗯?”
曾菲敏手里拧着一根枝条,面色忿忿。
“说实话,我以前听母亲说,侯夫人?因为此事,许久一段时间都缠绵病榻,黯然神伤,我还觉得是你母亲的错,没想到,侯爷才是罪魁祸首!”
“我原以为平南侯是盖世英雄,没想到他竟是个朝三暮四之人?,放着正妻在京城里为他操持内务,教养儿女;又对外?室夫人?和?你不管不顾,这也?太过分了!”
曾菲敏自?幼顺风顺水,又继承了长公主爱憎分明的性子,一听到平南侯可能辜负了两个女人?,就有些坐不住了。
“若是我父亲敢这样对母亲与我,我定然要与他断绝父女关系!”
曾菲敏越说越气,差点将手中的柴禾都折了。
李信忍不住笑?了,他从曾菲敏手中拿过柴禾,只道:“我虽然遗憾父亲没能陪我长大,但也?知他自?有难处……我母亲曾说,父亲常年?在外?征战,镇守四方,护国便?是守家,且守的是千千万万个家。”
曾菲敏听了这话,心中一动,道:“你母亲……倒是个大度之人?。”
提起母亲,李信的神情?也?柔软了几分,低声?道:“是啊,我母亲性子爽朗,从来不拘小节……那些年?里,虽然父亲不曾露面,但我们也?并非毫无依靠,韩叔隔三差五地便?会来看我们,送些补给。”
曾菲敏有些好?奇地问:“对了,你今日说的这位韩叔,到底是谁呀?”
李信将柴禾送进了灶膛,沉声?道:“是我父亲的同僚,韩忠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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