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但又满脸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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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后，她的父母平静地接受了噩耗，已经带走了尸体和所有的物品下葬到墓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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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是积累痛苦与幸福的巡礼，我们无法对抗死亡，但至少要让人们拥有美好的记忆。”理查垂下眼睛，慢慢地祈祷，“如今她已走完了旅途，获得了安宁，再也没有悲伤和寒冷，祝福她，赞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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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美主。”老妇人也闭上眼睛，静静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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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的静默后，理查暂别院长，离开院长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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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来到楼层角落里僻静的小祈祷室，关上门，单膝跪地，静静地念诵起尊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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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凋零的本质，来自深黑之地的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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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慈的爱德华·沃恩殿下——主啊，您虔诚的信徒祈求您的注视，祈求您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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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念了三遍，又等待了数分钟，一种奇异的注视终于降临，小小的祈祷室昏暗一瞬，从窗口中照射进来的阳光变得苍白而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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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恩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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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制天使的眼前出现了相应的幻觉：流淌的黑色雾气，和黑雾之后隐隐约约一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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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的老师问：“你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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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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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问祂，实际上就算不问我也能猜到。祂主动向我祈祷的时候不是献祭账本，就是祈求一些资金援助，又或者一些放纵派的消息，自从祂成为天使之后传递来的基本上都是废话。但这一次，我能想象到祂的问题，应该是：您为什么要杀害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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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啊，您为何降临在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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