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着此事不放,各位恐怕也会得罪张相。”
翰林院中人事虽简单,但一众翰林之所以刻苦表现,无非也是为了在詹事府中占据一席之地。
刘台之事,有人反对张居正的做法,自然也有人支持。
听得张元忭几人时不时将柳贺挂在嘴边,甚至写信请柳贺帮忙,不少人心中都是不屑。
翰院中前途无量的官员那般多,偏偏还有人惦记着那柳泽远。
吴中行听了此言有些生气,张元忭却伸手拦住他,示意他争吵无益,但史馆中讨论《论商》一文的氛围却没有了,众人无甚趣味地翻着手中的条文,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压抑。
就在这时,史馆中蓦然有人推开门:“诸位,子畏兄被放出来了!”
“可远兄,快将此事细细道来!”
于慎行方才跑得极了,此时弯着腰狠狠喘了口气,才道:“子畏兄被从诏狱中放了出来,只是此次他恐怕要被贬至贵州,不过他家人都无碍。”
“能保住性命便是好的。”
原先他们以为,刘台恐怕要被贬为民了。
此前刘台就因抢报军功一事为张居正所不喜,若是再添上一罪,他还不知要在诏狱中待上多久。
“张相为何更改主意?”几人又问。
“听说……是泽远的信起了作用。”于慎行道,“泽远在信中将张相比作李茶陵,将刘台比作罗圭峰,张相展信后问左右,他比李茶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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