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邓以赞道,“泽远已尽力了,他远在扬州府,我等也不可令他难做。”
听得
邓以赞此言,张元忭、吴中行等人俱是点头。
他们原也商量过,是否该因此事打搅了柳贺,但隆庆五年这一科进士中,榜眼张元忭与探花邓以赞都不讨张居正喜欢,尤其邓以赞,他会试中的文章得到过张居正的夸赞,但他在翰林院任编修时却常给张居正提建议,久而久之,张居正也很不耐烦。
而柳贺平素为人虽低调,却是一个真正能做事之人,同年们都知晓他靠得住的性子,行事上自然常常依赖他。
“泽远是做实事之人,若非扬州府诸事艰难,他恐怕也写不出《治河策》与《论商》这样的雄文。”
“汝德兄,你分明在说泽远是懒人。”
邓以赞笑道:“我何有此意?”
柳贺是大明朝继商辂之后第二个三元及第,才名传遍大江南北,然而考中进士后,柳贺每日上衙下衙,修史也干,读书也干,唯独文章写得很少,只有当值诰敕房时有只言片语流出。
然而,到了扬州府后,一篇《治河策》,一篇《论商》,其文辞之壮美,叙事之精巧,策论之奇绝,众翰林都啧啧而叹。
若柳贺仍留在翰林院中,“翰林院文章”恐怕也不会沦为京中谈资了。
众人正议论着柳贺文章,却有一翰林出声道:“各位兄台是否太高估柳泽远了?柳泽远若是能令张相回心转意,他自己恐怕都不必去扬州任那亲民官了。”
“刘台之事,各位仁兄为之奔走已尽了力,如今若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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