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也不想你一错再错,想拉你一把。脑子是个好东西,我希望你能有。”景辞抬眼,冷冷道:“我似乎病得厉害了,不得不麻烦言希辛苦些照应。从现在起,你不许离开我半步!”
左言希失声道:“你……你想做什么?”
景辞又将一叠纸丢入火盆。
火焰和烟雾腾起,模糊了他的眉眼神情。
但闻他道:“自古以来,成事难,败事易。败人事,更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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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言希以为景辞必会继续搜罗证据,想法替阿原脱困。但
景辞这天真的什么都没做,甚至困乏不支时还让他开了安神汤,睡了两个时辰。
宫中看似没有太大变化,闷热的天空如一口烧红了的巨锅,将整座皇宫倒扣着,悄无声息地煎熬着人心。
不知有多少人将目光投在陶然居,但淘然居一直很安静,安静到诡异。
傍晚时分景辞才醒来,这时宫中终于有了动静,却似有一道微风破开死寂的湖面,然后迅速水激浪涌,皇宫内外的人群都随之振奋或张皇起来。
景辞坐于棺木前分茶,奉了一盏在王则笙灵前,低低道:“则笙,景哥哥不会让你屈死。不管凶手是谁,景哥哥都会让他付出代价!”
左言希已察觉宫中的***动来自于鸾鸣宫,忙出去打听时,才知乔贵嫔忽然被带往建章宫,禁卫神色颇是不善。
他忽然悟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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