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墙上的眼睛

名字，想拉近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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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女孩用力点头，泪珠还挂在睫毛上，眼睛却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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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有没有一只黑色的小猫来这里？”顾晚晚语气尽量轻快，避开直接问调查员前辈的下落。她记得邻居说那是孟买猫，或许“小黑猫”更贴近孩子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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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猫，小女孩脸上立刻绽开笑，漆黑的眼睛弯成月牙：“你说那只蠢猫呀！”她拍手道，“它毛好长，像团黑棉花，可是好凶！我想抱它，它居然抓我！还把客厅沙发抓得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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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跺了跺脚，嘴角的笑意却没褪：“我一点都不喜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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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它后来去哪里了？”顾晚晚心跳开始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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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突然不笑了，伸出细瘦的手指指向脚下地板，说道：“被吃掉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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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吃掉了？”顾晚晚的声音有些发颤。她见过被异兽撕碎的尸体，处理过被怨灵吸干精气的残骸，可“地板吃人”四个字，还是让她胃里一阵翻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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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女孩点头，“地板饿了。那天晚上，我听见地下传来‘咔嚓咔嚓’的咀嚼声。妈妈以前说，祂总是很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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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叶子安突然开口，声音低沉，打破了对话。他一直站在门口，像尊沉默的石像，此刻目光锐利地盯着小女孩，“祂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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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身体缩了缩，退回墙角，抱着膝盖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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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晚回望了叶子安一眼，然后放缓语气：“布布，那之后是不是还有个穿制服的叔叔来过？他是姐姐的同事，你见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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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突然笑起来，笑声有些古怪：“那个叔叔呀，他给我糖吃，人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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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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