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在他面前弹奏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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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不相识？”慕临渊轻轻挑眉，早有准备的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认识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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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年轻的桑奶奶站在一架钢琴旁，身边是穿中山装的老人，桑渝一眼就认出这是她的爷爷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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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注意到角落里还有一个低头调音的眼镜少年，那张清俊的侧脸，赫然是少年时代的慕临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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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对此并没有太多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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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少年时候，桑教授邀请我父亲参观音乐学院，我跟着去的。”慕临渊的指尖轻抚过照片边缘，“那台钢琴，是你现在家里的老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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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渝的呼吸停滞了，她忽然想起小时候奶奶常说的“那个调音很好的小哥哥”，琴盖内侧模糊的“慕”字刻痕，还有爷爷总念叨的“慕家那孩子有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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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到两人的羁绊，竟从这么早开始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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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去留学，再回来时桑教授已经……上次在蓝调听到你弹《月光》，我一眼就认出了桑教授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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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的荧光灯管发出轻微的嗡嗡声，病房里传来奶奶轻微的咳嗽，桑渝感觉大脑接受了太多消息，她望着照片，突然感到命运荒谬的齿轮正在咔嗒转动。\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