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1章 驰援

着大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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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别驾突然上前一步：“下官…不，属下认得万蛇谷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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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官靴踩在泥地上，留下深深的印痕：“可以带人抄近道拦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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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巢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在赵参军包着白布的耳朵上：“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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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参军摸了摸伤口，忽然笑了：“属下这就去准备马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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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三百轻骑兵集结完毕，马蹄不安地刨着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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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巢翻身上马，缰绳在掌心勒出红痕：“黄宁守城，朱温随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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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黄宁抓住马缰，眼中闪着担忧，“让我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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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巢俯身拍了拍他的肩，铠甲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郓州需要有人坐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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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向刘别驾：“你带路，走最险的那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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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别驾郑重点头，官服下摆被晨风吹得猎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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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出发时，城楼上的士兵们自发列队行礼，长矛在朝阳下闪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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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宁站在城门处，看着兄长远去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尘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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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将军…”一个稚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那个送饼的孩子，“王大将军会没事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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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宁蹲下身，平视着孩子的眼睛：“会的，就像你爷爷讲的故事里那样，英雄总会平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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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从怀里掏出半块饼：“这个…能给王大将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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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上还带着体温，粗糙的表面沾着几粒芝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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