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1章 驰援

小时候母亲熬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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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尝尝？”赵参军递过一碗热气腾腾的粥，“按您吩咐，每日给孩子们加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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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巢接过粗瓷碗，指尖感受到温暖的触感：“用的是官仓的陈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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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新粮。”刘别驾不知何时已站在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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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陈米…下官斗胆分给城外的流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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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穿透晨雾，照在他洗得发白的旧官服上，领口处的补丁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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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巢忽然放下粥碗，从怀中取出一枚铜印：“从今日起，你便是义军的粮草督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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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印在阳光下闪着微光，上面新刻的“齐”字还带着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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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别驾的手微微发抖，接印时差点掉落：“这…这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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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不合适的。”黄宁笑着递上一本册子，“这是各州县愿意暗中支援义军的乡绅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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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朱温满头大汗地闯进来：“大帅！王将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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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些说。”黄巢按住他颤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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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温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王将军带着亲兵往汴州方向去了，说是要…要亲手宰了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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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宁手中的册子“啪”地掉在地上，激起一小片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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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巢却出奇地平静，只是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带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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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三百。”朱温的铠甲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都是当年贩私盐的老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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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的孩子们不知何时已安静下来，睁大眼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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