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帝都暗流

头，“陛下有旨，让属下请您回帝都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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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倾城将布帛塞进怀里，剑身在雪光下泛着冷芒：“秦风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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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校尉？”谢无常笑了，灰白的左眼里闪过一丝残忍，“他啊，刚才还在这儿哭着求饶呢。可惜……他知道的太多了。”他抬手示意，两名黑衣卫拖过一具尸体，正是秦风，胸口插着枚乌铁令牌，上面刻着扭曲的龙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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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倾城的剑突然指向谢无常：“老卒说的旗幡，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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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幡？”谢无常歪头想了想，忽然从怀里掏出块残破的布片，上面绣着半只玄鸟，“您说的是这个？楚家的将旗早就被先帝烧了，这不过是老疯子的念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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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片在风雪中颤动，柳倾城却注意到谢无常左手的手套破了个洞，虎口处露出块月牙形的疤痕——和画像上的老苍头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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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柳倾城的声音在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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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常缓缓戴上手套，遮住那道疤痕：“属下谢无常，噬魂卫第七营统领。”他催马上前，面罩几乎贴到柳倾城脸上，“将军，跟我回帝都吧。您的凤印，还在等着新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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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庙的断墙后突然传来弓弦响动，三支羽箭破空而来。谢无常侧身避开，却见林晚意提着药箱站在雪地里，身后跟着十几个楚家旧部，手里都握着锈迹斑斑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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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统领，”林晚意将药箱挡在身前，声音不大却很坚定，“柳将军的伤还没好，要抓她，先过我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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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常看着那些衣衫褴褛的旧部，忽然大笑起来：“就凭这些矿奴？”他抬手一挥，黑衣卫的弓弦同时绷紧，“给我拿下！记住，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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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箭破空的瞬间，柳倾城突然将林晚意推开，自己却被三支透骨钉钉在庙门上。剧痛袭来时，她看见谢无常手里的布片飘落雪地，背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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